密室石壁渗着夜露的凉意苏晚竹指尖捏着青铜徽章的边缘指腹被刻痕硌得发疼。
血影草的腥甜在鼻端萦绕她盯着徽章背面那串扭曲的星文——这是荒星黑市商人用来标记最危险宝藏的密语五年前她为换一块盐饼曾替人破译过三幅这样的星图。
需要我帮忙吗?陆昭倚在石壁上嗓音比平日更哑。
他左肩缠着浸透血的纱布金芒仍在伤口处若隐若现那是韩无夜的独门毒针留下的痕迹。
方才替她挡下那致命一击时他甚至没皱一下眉仿佛被刺穿的不是血肉之躯而是块冰冷的铁。
苏晚竹摇头指甲掐进掌心。
她记得母亲临终前塞给她这枚徽章时掌心的温度还带着余温:阿竹若有一日你能看懂它便知道娘亲为何选择做苏家的弃妇。
那时她不过七岁只当是块普通的铜片直到在荒星被流民抢走所有物什独独这枚徽章被她藏在贴身衣袋里磨得发亮。
血影草的汁液在石碗里泛着幽光她咬开指尖血珠坠在徽章中心的凹痕里。
青铜表面突然泛起涟漪星文像被火烤的冰层层剥落——露出一行细若蚊足的小字:辰之血脉唯心可断。
若为苍生宁负天命。
啪嗒。
徽章掉在石桌上震得血影草叶颤了颤。
苏晚竹后退半步后腰抵上陆昭的胸膛。
他的体温透过粗布衣裳传来像团若有若无的火烫得她眼眶发酸。
是...娘亲的字。
她哑着嗓子喉间像塞了团浸了水的棉絮。
记忆突然翻涌——母亲在祠堂跪了三天三夜为她求平安符;被周氏推下荷塘时母亲扑进来将她护在怀里自己呛得说不出话;最后被送出府那日母亲塞给她的不仅是徽章还有半块烤糊的炊饼阿竹饿了就吃别学娘亲...为了所谓的大义连女儿的温饱都顾不上。
阿竹。
陆昭的手覆上她的手背指腹摩挲着她腕间的红绳——那是母亲留下的最后信物。
他的掌心有薄茧是握了十年绣春刀的痕迹此刻却轻得像怕碰碎什么你母亲...她选了另一条路。
她本可以是辰星的女王。
苏晚竹突然开口声音轻得像叹息。
荒星黑市有位老酒鬼总在醉酒后说些疯话:苏家那老夫人的闺女血脉里流着星辰的光当年要不是她自己放弃...哪轮得到现在这些跳梁小丑?那时她只当是醉话如今看着徽章上的辰之血脉才惊觉那些疯话原是真相。
密室木门突然被叩响三声轻两声重。
苏晚竹猛地抬头陆昭已将她护在身后右手按上腰间未佩的绣春刀——他的刀还在苏怜月的丫鬟手里方才为追她进密室连武器都顾不上拿。
是墨先生。
苏晚竹拉住他的手腕指尖触到他腕骨的棱角。
五年前在荒星是这个总穿青衫的男人在她被辐射兽追得走投无路时扔来一把淬毒的匕首;是他在黑市商人要割她舌头换情报时用半块碎玉换走她的命。
那碎玉的纹路和她腕间红绳系着的半块严丝合缝。
门轴吱呀一声墨先生佝偻着背进来青衫下摆沾着星夜的露水。
他抬眼时苏晚竹看见他眼底的红——像熬了整夜又或是刚从什么危险的地方赶回来。
三姑娘。
他从怀里掏出卷染了血的绢帛韩无夜联络了大长老苏怀瑾三日后子时祖庙地下密室第二次血祭仪式。
血祭?陆昭的声音沉下来像块坠了铅的石头。
他在锦衣卫当差八年见过太多见不得光的勾当用活人祭? 用辰之血脉。
墨先生的目光落在苏晚竹腕间的红绳上韩无夜查了十年终于确定...苏家真正的辰血是您三姑娘。
当年周夫人买通稳婆调换了您与二姑娘的生辰八字又设计让三位公子相继暴毙就是为了坐实您'克夫'的罪名将您逐出天枢星——这样真正的辰血就不会威胁到他们的计划。
苏晚竹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疼意顺着神经窜到头顶。
她想起被驱逐那日周氏端着送行的茶盏眼底的笑意像淬了毒的刀:阿竹荒星虽苦总比克死亲爹好。
那时她以为是自己命硬原来从她落地起就被人织了张网网里的每个灾星标签都是为了将她困成待宰的羔羊。
他们要血祭做什么?陆昭问拇指轻轻蹭过苏晚竹发颤的手背。
复活。
墨先生的声音像块碎瓷复活前朝那位...被天枢星皇室屠了满门的太子。
韩无夜是他的影卫统领苏怀瑾是他当年的谋士。
他们需要辰之血脉的命祭才能解开封印太子魂魄的锁魂阵。
密室里突然静得可怕只听见血影草叶片舒展的沙沙声。
苏晚竹望着石壁上跳动的烛火想起母亲临终前说的最后一句话:阿竹别学娘亲的软弱。
原来母亲早知道自己的血脉却为了阻止当年的血祭甘愿被苏家唾弃被世人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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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克夫命格的末日废土女第57章 真相浮出血脉抉择来源 http://www.baojie910.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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