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在一种略显微妙的氛围中度过。
田恬努力扮演着乖巧小娇妻时不时给祁樾夹菜嘴里叭叭地说着好吃试图用美食和热情融化大佬周身那若有若无的冷气。
祁樾的反应依旧平淡但至少没有拒绝他的示好也会偶尔回应一两句。
只是那双深邃的眼睛偶尔落在田恬身上时会带着一种不易察觉的审视让田恬后背发毛只能更加卖力地表演。
饭后祁樾又回了书房处理公务。
田恬松了口气陪着嘟嘟玩了一会儿拼图直到保姆带着呵欠连连的小家伙去客房洗漱睡觉。
夜色渐深。
田恬洗完澡穿着柔软的睡衣趴在主卧的大床上拿着平板继续研究《爸爸家的小旅行》前几季的视频试图吸取点经验看着看着眼皮就开始打架。
就在他半梦半醒快要去找周公下棋时一阵极其细微的、压抑的啜泣声隐隐约约地穿透了墙壁传入他异常灵敏的耳朵里。
田恬瞬间清醒竖起了耳朵。
声音是从客房方向传来的!是嘟嘟! 那哭声很小断断续续带着一种梦魇般的惊惶和无助听得人心头发紧。
田恬几乎没有任何犹豫掀开被子就跳下了床拖鞋都顾不上穿赤着脚就轻手轻脚地冲出了房间直奔客房。
客房的房门虚掩着里面亮着一盏昏暗的小夜灯。
保姆似乎也被惊醒了正有些无措地站在床边轻声哄着。
小小的儿童床上嘟嘟蜷缩成一团把自己紧紧裹在被子里只露出一点毛茸茸的头发。
他小小的身子在被子下微微发抖压抑的、小动物般的呜咽声正是从里面传出来的。
“怎么了怎么了?”田恬压低声音焦急地问保姆。
保姆一脸心疼和无奈:“可能是做噩梦了……唉这孩子时不时就会这样梦里哭怎么都哄不好醒了又什么都不说……” 田恬的心一下子揪紧了。
他看着那团微微发抖的小被子仿佛看到了小时候那个因为想家(虽然也不知道家在哪里)而躲在被窝里偷偷哭泣的自己。
他挥了挥手对保姆说:“我来试试您先去休息吧。
” 保姆犹豫了一下看着田恬脸上毫不作伪的焦急和心疼点了点头轻声退了出去带上了门。
房间里只剩下田恬和被子团里的小可怜。
田恬深吸一口气走到床边没有立刻去掀被子而是蹲下身让自己的高度与床持平隔着被子用极轻极柔的声音唤道:“嘟嘟?嘟嘟不怕爸爸在呢。
” 被子里的啜泣声停顿了一下随即又响起来似乎哭得更委屈了。
田恬想了想尝试着伸出手隔着被子非常非常轻地拍着那小小的、颤抖的背脊。
他不敢用力生怕惊到他。
“不怕不怕哦噩梦都是假的大怪兽都被爸爸打跑啦!”他开始用笨拙的语言安抚脑子里搜刮着贫瘠的哄娃词汇“爸爸……爸爸可是很厉害的!会武功!一拳就能把吓唬嘟嘟的坏蛋打飞!” 他一边说一边下意识地运转起一丝极其微薄柔和的寒冰内力透过掌心极其缓慢地、小心翼翼地渗入被子轻柔地按摩着嘟嘟后背的穴位。
这内力至精至纯带着安抚镇定的效果是他师父以前在他练功岔气或者心神不宁时用来帮他梳理内息的法子。
被子里的抖动似乎减轻了一点点。
田恬受到鼓励继续胡说八道:“爸爸还会轻功哦!能飞檐走壁!以后带嘟嘟飞高高好不好?比所有小朋友都飞得高!” 哭声渐渐变成了小声的抽噎。
田恬见这招似乎有用干脆盘腿坐在地毯上背靠着床开始哼歌。
他也不会什么正经的儿歌就哼以前师兄弟们下山喝酒时常哼的、不成调的小曲荒腔走板节奏全无。
哼着哼着他觉得干哼没意思又开始压低声音讲稀奇古怪的“江湖故事”:“爸爸跟你说哦爸爸以前住的山上有一种特别特别大的大白鹅可凶了!是山里的霸王!谁都打不过它!但是它后来被爸爸收服了成了爸爸的小弟!现在可听话了……” 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他把他“霸鹅”的外号给安在了一只虚构的大白鹅身上。
他一边用内力轻轻按摩一边胡说八道着蹩脚的故事哼着跑调到姥姥家的曲子动作和语言都透着一股子笨拙和生疏却充满了最真诚的关切和耐心。
他不知道的是在他冲出门后不久主卧隔壁书房的门被轻轻打开。
祁樾处理完工作正准备回房休息听到客房里隐约的动静和田恬压低的说话声脚步顿了顿悄然走到了客房门外。
房门没有关严留着一条缝隙。
他就那样静静地站在门外昏暗的光线里看着房间内的景象。
柔和的夜灯光芒下少年穿着柔软的睡衣毫无形象地坐在地毯上背靠着床侧脸线条在光影中显得异常柔和。
他一只手隔着被子轻柔地拍着、按摩着嘴里说着荒诞不经的故事哼着不成调的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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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祁总您家霸鹅又上热搜了第19章 嘟嘟做噩梦霸鹅爸爸哄崽术来源 http://www.baojie910.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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