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砚回到医疗营时红姐正在给一名小战士换药。
见他进来红姐抬头瞥了一眼:“小和尚回来啦?” 玉砚从怀里掏出那个用手帕包着的白馒头递给红姐“这个...给你。
” 红姐手上的动作顿住了眼睛瞪得溜圆:“白面馒头?哪来的?”医疗营里平日吃的都是粗粮这般精细的面食只有将军营帐才有。
玉砚耳根微红:“将军给的...说是奖励。
” “将军让你进他大帐了?”红姐声音陡然提高引得旁边几个伤员都转头看过来。
她赶紧压低嗓门“还亲自给你馒头?” “嗯。
玉砚点点头蹲下来帮一个小战士解开腿上的绷带“昨夜我去送药正巧碰到将军受伤就帮他包扎了一下。
今天又去换了次药。
” 红姐咂了咂嘴满脸不可思议。
她在军营待了三年多从没见过将军让谁近身治伤。
那些将领们受伤要么找军医要么自己胡乱包扎。
更何况是进将军的私人营帐那可是连副将都要通报才能进的地方。
“将军伤得重吗?”红姐凑过来小声问。
玉砚拧干一块湿布轻轻擦拭小战士伤口上的脓血:“左臂的伤口很深腿上还有箭伤。
虽然将军不说疼但我看那伤势至少得十天半个月才能好利索。
” 红姐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难怪这些年从没见将军带伤露面原来都是自己躲在帐里处理。
她突然想起什么压低声音道:“小和尚你可小心些。
将军脾气古怪最讨厌别人近身。
” 玉砚手上的动作顿了顿想起将军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
确实很凶但好像也没红姐说的那么可怕。
至少...还给了他一整个白馒头呢。
“我记住了。
”他轻声应道继续低头处理伤口。
红姐把那个馒头掰成两半递回一半给玉砚:“你也吃点儿。
瞧你瘦的风一吹就能倒。
” 玉砚摇摇头:“我吃过了这是专门留给你的。
”说完肚子却不争气地叫了一声。
他窘得立刻低下头假装专注地给小战士包扎。
红姐噗嗤一笑硬把半块馒头塞进他手里:“少糊弄我。
你们出家人不撒谎的忘了?” 玉砚只好接过小口小口地啃起来。
馒头已经凉了但依然松软可口。
他吃得极慢每一口都要嚼上许久像是在品尝什么珍馐美味。
红姐看得心里发酸。
这小和尚一看就是娇养大的细皮嫩肉连吃东西都这么秀气。
她转身去灶台边舀了碗早上熬好的药汤:“把这个喝了退烧的。
” 药汁又苦又涩玉砚皱着脸一口气灌下去。
红姐早有准备往他嘴里塞了颗晒干的野枣:“压压苦味。
” 枣子的甜味在舌尖化开玉砚眯起眼睛笑了:“谢谢红姐。
” “少来这套。
”红姐嘴上凶手上却利落地给他擦了擦嘴角的药渍“躺那边去歇会儿别在这儿碍手碍脚。
” 玉砚摇摇头:“我没事了能帮忙。
”说着就去拿干净的绷带给下一个伤员换药。
红姐看着他忙活的背影摇了摇头。
这小和尚看着娇气干活倒挺踏实。
换药时动作又轻又稳比那些粗手大脚的医官强多了。
医疗营里渐渐热闹起来。
午后的阳光透过帐顶的缝隙洒进来玉砚穿梭在伤员之间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奇怪的是明明忙得脚不沾地头却不像早上那么晕了。
“小师父”一个年轻士兵怯生生地叫他“能...能给我也吹吹吗?刚才看你给王大哥吹伤口他说可舒服了。
” 玉砚愣了愣随即莞尔:“好呀。
”他俯下身对着士兵手臂上的擦伤轻轻吹了几口气“这样吗?” 士兵憨憨地笑了:“真管用!没那么火辣辣的疼了。
” 红姐在一旁看得直摇头。
这小和尚真当自己是送子观音了?给这个吹完给那个吹也不嫌累得慌。
可奇怪的是经他这么一折腾医疗营里的气氛竟比往日轻松了许多。
那些平日鬼哭狼嚎的伤兵今天一个个乖得像绵羊。
傍晚时分玉砚终于得空坐下来歇口气。
红姐端来一碗稀粥和半块粗面饼:“将就吃吧比不得将军那儿的白馒头。
” 玉砚接过碗小口啜饮。
粥很稀但热乎乎的喝下去整个人都暖了起来。
粗面饼虽然拉嗓子但他已经学会一点点掰碎了泡在粥里这样就好咽多了。
“红姐”他突然想起什么“将军的晚饭...有人送吗?” 红姐挑眉:“怎么你还惦记着再去讨个馒头?” 玉砚耳根又红了:“不是...我是说将军手上有伤自己吃饭肯定不方便...” “哟这就心疼上了?”红姐揶揄道“放心有的是人抢着伺候将军吃饭。
倒是你”她戳了戳玉砚的脑门“少操些闲心管好自己吧。
瞧你这烧退没退都两说。
” 玉砚摸了摸额头确实还有些烫。
但比起早上那种头重脚轻的感觉已经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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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娇气殿下卿卿如晤第8章 骄阳似火来源 http://www.baojie910.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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