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几名大汉沉默的引领下祝余、江弥和迟晚穿过死寂的千榕镇街道朝着老族长的居所走去。
越是深入镇子祝余的眉头皱得越紧。
这小镇处处透着诡异。
明明地处偏远但其富庶程度却远超想象。
道路是宽阔平整的青石板铺就两旁高门大院鳞次栉比朱漆大门、飞檐斗拱气派非凡。
更让祝余惊讶的是街道两旁竟开着不少铺面虽然此刻都紧闭门户但从招牌和门面装潢来看竟有大城市里才时兴的绸缎庄、银楼、书肆酒楼甚至还有一家颇具规模的戏园! 这绝非一个闭塞乡镇该有的景象倒像是个藏于深山、却异常繁荣的商贾聚落。
老族长的家离城隍庙并不算远步行约莫十分钟便到了。
然而当众人停在一座不起眼的院门前时祝余和江弥再次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这位在镇民心中颇有威严的老族长居所竟如此简陋。
几间低矮的青砖小屋围着一个小小的、光秃秃的院子与镇上那些气派的高门大户形成了天壤之别。
据引路的大汉低声解释这里住着老族长一家祖孙三代。
只是…… 院门推开一股香烛气扑面而来。
映入眼帘的是一片刺目的白。
院中、屋檐下、窗棂上……触目所及无处不悬挂着白色麻布。
引路的大汉们沉默地带着他们走向正中的主屋。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股更浓郁的香烛气息涌出。
主屋内光线昏暗只有几盏长明灯在摇曳映照着正对门墙面上那密密麻麻、整整齐齐摆放着的灵位。
祝余的瞳孔骤然收缩。
长长一排的木质的牌位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幽冷的光泽。
为首的灵位上刻着的是老族长妻子的名字紧接着是他的儿子、儿媳……再往后是他孙辈们的名字。
江弥收敛了所有玩世不恭的表情眼神变得锐利如鹰隼死死盯着那一排排灵位。
迟晚更是下意识地捂住了嘴倒吸一口凉气眼中充满了震惊和无法言喻的悲悯。
引路的大汉将昏迷的老族长安置在偏屋的床榻上低声对祝余三人道:“老族长就拜托三位仙长了族长情绪过激我去给他煮一碗安神汤来。
” 说罢他默默退了出去并轻轻带上了主屋的门。
随着引路大汉的离去主屋内只剩下摇曳的长明灯、一排排冰冷的灵位、偏屋床上昏迷的老族长以及祝余三人。
空气中弥漫的香烛味混合着灰尘的气息显得格外压抑。
江弥瞥了一眼偏屋率先走了进去。
他动作麻利地帮昏迷的老族长脱去沾满灰尘的外袍将其重新安置在简陋的床榻上又扯过一床灰扑扑的薄被给他盖上。
手指触碰到那被子时江弥眉头微不可察地一皱。
“啧。
”他低声嘟囔手指捻了捻被面“这被子……摸着怎么感觉单薄得很?” 他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说给什么人听:“我去给他找床厚实点的。
” 说罢他径直走向屋内角落那个半旧不新的衣橱。
“吱呀——”衣橱门被拉开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刺耳。
与此同时祝余并未理会江弥的举动。
他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主屋那排令人心悸的灵位上。
他拿起一盏油灯举着它开始逐一清点牌位的数量并凑近了极其仔细地观察每一个牌位的材质与新旧程度刻字的笔迹与深浅牌位底部的落灰程度与牌位间的摆放痕迹。
即使老族长曾移动或打理过一些细微的物理痕迹也绝不可能被完全抹除。
油灯昏黄的光线在牌位上缓缓移动祝余的眉头越皱越紧眼神从凝重逐渐转为惊疑。
他看得极慢反复确认。
这些牌位的材质手感竟出奇得一致。
牌位上的刻字不论风格、力道、甚至那种细微的毛刺感都如出一辙仿佛是一个人在极短的时间内用同一把刻刀一气呵成刻出来的。
最诡异的是落灰! 每一个牌位的底部、侧面甚至是牌位顶部边缘的积灰其厚度、颜色、均匀程度都惊人地相似。
就像它们是同一天被制作出来又在同一天被摆上香案然后在这里一同经历了相同时间的风尘! 就在这时祝余观察到了牌位上的木质纹理。
他的心脏猛地一沉几乎是屏住了呼吸将油灯凑得更近目光如同探针从一个牌位移到另一个牌位仔细对比着那些天然形成的木纹走向、结疤的位置、色泽的微妙差异。
一遍两遍…… 当祝余的目光最终定格他握着油灯的手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这满墙密密麻麻、代表着老族长全家亡灵的牌位其木质纹理竟严丝合缝地可以连接起来! 它们分明是出自同一块巨大的松木被一次性切割、刨平、雕刻而成。
这分明是在某个特定的时间点一次性竖起的墓碑!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本文地址在求生游戏里捡了个男朋友第100章 诡异小镇来源 http://www.baojie910.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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