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档案馆的地下三层是连老员工都不愿多待的地方。
常年不见天日空气里弥漫着潮湿的霉味和纸张腐烂的气息一排排铁皮档案柜锈迹斑斑沉默地矗立在昏黄的灯光下像是守护着无数被遗忘的秘密。
我叫陈默是刚调过来的档案整理员专门负责清点和归档民国时期的遗留档案而这桩“骨瓷镜异闻”就是我在一堆标着“无主杂物”的木箱里发现的。
那是一个阴雨天窗外的雨丝斜斜地织着把玻璃蒙成一片模糊的白。
我蹲在墙角费力地撬开一个上了锁的樟木箱里面没有想象中的旧文件只有一面巴掌大的骨瓷梳妆镜。
镜子的镜框是象牙白的雕刻着缠枝莲纹样纹路里嵌着细碎的孔雀石边缘有些磨损却依旧难掩精致。
镜面光洁得不像话完全不像存放了近百年的老物件我下意识地拿起镜子想看看自己沾满灰尘的脸却在看清镜中影像的瞬间浑身的血液都冻住了。
镜子里没有我。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穿着月白色旗袍的女人。
她梳着民国时期的发髻鬓边插着一支银质梅花簪眉眼弯弯正对着镜子浅浅地笑。
可那笑容看得我头皮发麻——她的眼睛里没有瞳孔只有一片浑浊的白像是蒙着一层厚厚的雾。
我吓得手一抖镜子“哐当”一声掉在地上镜面却没有丝毫裂痕依旧映着那个无瞳女人的身影她的笑容渐渐淡去嘴角开始往下撇像是要哭出来。
“小陈怎么了?”同事老周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猛地回头看到他拿着手电筒站在档案柜的阴影里。
我指着地上的镜子声音都在发颤:“镜、镜子里有人!” 老周皱了皱眉弯腰捡起镜子对着自己照了照又递给我:“你是不是太累了?哪有人啊就是面普通的镜子。
” 我半信半疑地接过镜子这一次镜中映出的是我自己苍白的脸刚才那个旗袍女人消失得无影无踪。
难道是我眼花了?我盯着镜面仔细看缠枝莲的纹路清晰可见孔雀石的碎屑在灯光下闪着微光没什么异常。
可刚才那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却真实得不像幻觉。
“这镜子是从哪个箱子里翻出来的?”老周问道眼神里带着一丝警惕。
“就这个樟木箱标着‘无主杂物’里面除了镜子什么都没有。
”我指了指身后的箱子。
老周的脸色变了变拉着我走到一边压低声音说:“这地下三层的档案有些是当年战乱时没人认领的还有些……是从凶宅里清出来的。
我听说十几年前有个整理档案的小伙子就是在这发现了一面老镜子后来疯了天天说镜子里有人要抓他。
” 我的心沉了下去难道这面骨瓷镜就是当年那面?我回到办公桌前翻找着相关的记录终于在一本泛黄的工作手册里找到了一段潦草的笔记是那个疯掉的小伙子写的:“镜中妇无瞳着月白旗袍唤我名欲替我。
” 笔记的日期是民国三十六年七月十五日后面还有一串地址:“城南槐树巷17号”。
我越想越觉得诡异第二天一早就请假按着地址找到了城南槐树巷。
这里早已不是民国时期的模样高楼林立车水马龙只有巷口一棵老槐树还在枝繁叶茂树干粗壮得需要两个人合抱。
我向附近的老人打听17号的位置一个坐在槐树下乘凉的老太太眯着眼睛想了半天说:“17号啊早拆了几十年前是个大宅院住着一个姓苏的绣娘长得可俊了就是命苦。
” “她怎么命苦?”我赶紧追问。
“听说她是个寡妇守着一座空宅子就靠绣活儿为生。
”老太太的声音带着一丝悠远“民国三十六年夏天突然就不见了有人说她跟着一个商人跑了也有人说她被人害了尸体都没找到。
那宅子后来就闹鬼晚上总有人听见女人哭还有人看到穿白旗袍的影子在院子里晃没人敢靠近没过几年就拆了。
” 我心里一动老太太说的苏绣娘会不会就是我在镜子里看到的女人?我又问:“那苏绣娘有没有一面骨瓷梳妆镜?” 老太太愣了一下点了点头:“有啊!我小时候见过她总拿着那面镜子绣花镜框上有花纹可好看了。
听说那镜子是她嫁妆是用真象牙做的。
” 离开槐树巷我回到档案馆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反复看着那面骨瓷镜。
镜面依旧光洁我试着用手指抚摸镜框上的缠枝莲纹样指尖传来一阵冰凉的触感像是在摸一块寒冰。
突然镜子里的影像晃了一下我看到自己的肩膀后面隐隐出现了一个白色的影子正是那个穿旗袍的女人! 我猛地抬头身后空无一人。
再看镜子影子已经消失了。
我不敢再看把镜子塞进抽屉锁了起来。
可接下来的几天诡异的事情接二连三地发生。
每天早上上班我都会发现抽屉被打开了那面骨瓷镜就放在桌面上镜面朝上像是在等着我。
我的办公桌上还会出现一些细小的绣线红色的、绿色的缠绕在钢笔上、文件上而我从来没有买过绣线。
更可怕的是我开始做噩梦梦里总是那个无瞳的苏绣娘她站在一片黑暗里伸出苍白的手嘴里念叨着:“替我……替我……”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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