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8年的雾镇常年被浓雾笼罩。
镇外的黑松岭像道屏障把阳光挡得严严实实连镇上的石板路都总泛着湿冷的潮气。
我叫陈默那年刚满二十跟着做民俗研究的爷爷来到雾镇只为探寻一个流传了百年的传说——血瞳。
爷爷说雾镇曾有个姓柳的家族族里人天生一双红眼睛人称“血瞳”。
他们能看见常人看不见的东西还能通过眼神操控人心。
可百年前的一个雨夜柳家突然被大火烧了个精光活下来的人不知所踪只留下一句诅咒:“凡窥探血瞳者必被血瞳反噬双眼流血魂归黑暗。
” 我当时只当是无稽之谈直到住进镇东的老宅子才明白这传说里藏着怎样的恐怖。
老宅子是爷爷租的房东是个瘸腿的老头姓王。
签合同那天王老头反复盯着我的眼睛看嘴里念念有词:“可别是红的可别是红的。
”我觉得奇怪问他为什么他却突然闭了嘴只说:“夜里别开窗听见什么动静都别往外看尤其是别盯着黑松岭的方向。
” 入住的第一天雾镇就下了场小雨。
傍晚时分浓雾像潮水般涌进镇子把老宅子裹得严严实实。
我坐在窗边整理爷爷留下的笔记忽然听见窗外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像是有人光着脚踩在湿滑的石板路上一步一步朝着老宅子靠近。
我忍不住好奇掀开窗帘的一角往外看。
浓雾里一个穿着青色旗袍的女人正站在院子里背对着我。
她的头发很长乌黑的发丝垂到腰间手里拿着一把油纸伞伞面是暗红色的在浓雾里泛着诡异的光。
“请问你找谁?”我对着窗外喊了一声女人没有回头只是缓缓抬起手指向黑松岭的方向。
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只见黑松岭的深处隐约有一点红色的光在闪烁像一双眼睛正死死地盯着我。
就在这时女人突然转过身。
我看清了她的脸——脸色惨白没有一点血色嘴唇却红得像涂了血。
最可怕的是她的眼睛那是一双血红色的眼睛瞳孔里没有任何神采只有一片猩红像凝固的血。
我吓得手一抖窗帘掉了下来挡住了窗外的景象。
等我再鼓起勇气掀开窗帘时院子里已经空无一人只有那把暗红色的油纸伞掉在地上伞面破了个洞露出里面黑色的伞骨像极了人的肋骨。
那天夜里我做了个噩梦。
梦见自己站在黑松岭的深处四周都是黑漆漆的松树树枝上挂着无数双红色的眼睛正死死地盯着我。
一个女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轻飘飘的带着一股寒气:“你看见我的眼睛了你该留下……”我想跑却发现自己的双脚被钉在了地上眼前的红眼睛越来越近最后化作一片猩红把我彻底吞噬。
我猛地惊醒浑身是汗窗外的天已经亮了。
我走到院子里想看看那把油纸伞还在不在却发现地上什么都没有只有几滴暗红色的液体像是血迹已经干了。
接下来的几天怪事接连不断。
先是我放在桌子上的笔记总被人翻动书页上留下红色的指印像是用鲜血染红的。
然后是夜里总能听见窗外传来女人的哭声断断续续的像在诉说着什么委屈。
我把这件事告诉了王老头他听了之后脸色变得惨白哆哆嗦嗦地说:“你……你是不是看见那个穿旗袍的女人了?” 我点了点头王老头叹了口气终于说了实话。
原来那个穿旗袍的女人就是柳家的后人名叫柳红衣。
百年前柳家被烧后她的曾祖母带着刚出生的女儿逃进了黑松岭从此再也没有出来。
可从那以后雾镇就开始有人失踪每次失踪前都有人看见一个穿旗袍的女人眼睛是血红色的。
“那些失踪的人都被她带去黑松岭了。
”王老头压低声音像是怕被什么人听见“有人说她在找‘容器’要把柳家的血瞳传给别人让柳家的血脉延续下去。
谁要是被她盯上就会被她挖去双眼换上血瞳永远被困在黑松岭里。
” 我听得浑身发冷这才明白爷爷为什么要来雾镇——他不是来研究民俗的他是来寻找柳家的后人解开血瞳的诅咒。
可爷爷在我来雾镇的前一天突然失踪了只留下一张纸条上面写着:“黑松岭血瞳小心红眼。
” 我决定去找爷爷哪怕明知黑松岭很危险。
那天下午我背着背包拿着爷爷留下的指南针朝着黑松岭出发。
雾镇的人听说我要去黑松岭都劝我别去说那地方是禁地进去的人从来没有活着出来的。
可我没有放弃我必须找到爷爷。
黑松岭里的雾比镇上更浓能见度不足一米。
松树的枝叶相互交错像一张巨大的网把天空遮得严严实实。
我走了没多久就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和我第一次在老宅子窗外听见的一模一样。
我猛地回头什么都没有。
可当我转过身继续往前走时脚步声又响了起来而且越来越近。
我加快脚步脚步声也跟着加快;我停下来脚步声也停了下来。
仿佛有个看不见的人正跟在我身后一步一步紧紧地跟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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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民间诡野记第17章 血瞳秘事雾镇的红眼诅咒来源 http://www.baojie910.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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