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鹤尊那“厨房鹿腿大劫案”惊险落幕之后我这心里头就跟揣了只兔子似的七上八下总觉得不踏实。
青萝虽然当时凭借急智和威望把场面压了下去也信誓旦旦地保证那些仆役都是“十年老员工绝对忠诚可靠”可我这被迫害(被元婴追杀)出经验的小心脏总觉得这事儿没那么简单。
俗话说得好没有不透风的墙何况我和鹤尊这两个“人形(鹤形)显眼包”还杵在这儿。
万一哪个仆役多嘴跟相好的丫鬟唠嗑时秃噜出去或者被那位“笑面虎”二叔或“冷阎罗”三叔安插的眼线察觉到蛛丝马迹……那乐子可就大了! 不行不能坐以待毙!得做点啥! 我琢磨来琢磨去现在我这状态打是肯定打不过了跑也跑不远(鹤尊那翅膀现在扑腾起来跟母鸡似的)唯一能指望的就是我这还没丢干净的“老本行”——阵法! 虽然丹田已碎五脏依旧破破烂烂神识也受损虽然布设什么惊天动地的大阵但搞点最基础的、纯靠材料和神识引导的隐藏气息和隔绝神识探查的简易阵法应该还是能勉强捣鼓出来的。
这玩意儿就像给咱们这小院套上一层“隐身迷彩”虽然可能挡不住元婴老怪的神识强行扫描但糊弄一下筑基期、金丹期的神识探查争取点反应时间应该问题不大。
说干就干!我赶紧找来正在给鹤尊梳毛(主要是把那几根新长的绒毛捋顺)的青萝一脸严肃地表达了我想布阵的想法。
青萝一听小嘴一撇:“就你?站都站不稳还布阵?别到时候阵没布成再把你自己给累散架了小姐回来我可没法交代!” “咳咳”我老脸一红强行挽尊“青萝姑娘话不能这么说。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破船还有三斤钉呢!我这叫……技术入股!安全第一预防为主嘛!” 好说歹说连比划带忽悠总算让青萝半信半疑地答应去帮我弄些基础的阵法材料来。
当然过程少不了她的吐槽:“真是欠了你们的!一个要吃一个要折腾我这是造了什么孽摊上你们两个活宝!” 材料很快备齐了都是些最普通的聚灵玉屑用来稳定阵法节点、匿息草粉末核心功能、还有几面刻画着基础符文的小旗子。
东西寒酸得让我这曾经的“工大师”都有点脸上无光但聊胜于无。
真正的挑战是布阵过程。
我让青萝按照我指定的方位将材料一点点布置下去。
而我则集中起那受损但尚可一用的神识如同一个信号不好的老旧雷达艰难地扫描、引导着材料之间微弱的能量联系。
这活儿放在以前我闭着眼睛都能搞定。
可现在每调动一丝神识都感觉脑袋像是被针扎一样疼;每试图引导一点能量都牵动着五脏六腑传来阵阵撕裂般的剧痛。
没一会儿我就冷汗涔涔脸色比之前喝苦药时还要难看呼吸跟破风箱似的。
“喂!木乃伊!你行不行啊?不行别硬撑!看你这样我都怕你下一秒就嗝屁了!”青萝一边按照我的指挥插着小旗子一边紧张地看着我生怕我真死在她面前。
“没……没事!男人……不能说不行!”我咬着后槽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继续指挥“左边……左边那面旗往……往右挪三寸……对就那儿!噗……” 话没说完又是一阵气血翻涌差点真喷出口老血。
鹤尊在一旁看得也是焦躁不安想过来帮忙又不知道咋帮只能围着我们俩直转圈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担忧声那焦黑的尾巴(如果那算尾巴的话)扫起一地灰尘。
最终在我几乎虚脱、青萝累得香汗淋漓、鹤尊转得自己都快晕了的情况下这个简陋版的“隐形匿息阵”总算是磕磕绊绊地布置完成了。
当最后一点能量回路连通一层极其淡薄、几乎不可察觉的透明光罩如同水波般荡漾了一下随即隐没在空气中将我们所在的小院核心区域笼罩了起来。
成了! 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感觉像是跑完了一场马拉松浑身骨头都软了直接瘫倒在青萝及时搬来的躺椅上只剩下喘气的份儿。
“我的妈呀……布个最低级的阵法……比跟元婴老怪打一架还累……”我有气无力地哼哼着。
青萝也累得够呛叉着腰没好气地瞪着我:“这下满意了吧?折腾死个人!要是没用看我不把你这身绷带再缠紧点!” “咕咕!”鹤尊倒是很给面子兴奋地扑棱了两下那只好点的翅膀表示支持。
阵法布好心里稍微踏实了点。
趁着喘气的功夫我终于有空把憋在心里好久的疑问倒了出来。
“青萝姑娘现在能跟我说说你们家那二叔和三叔到底是什么情况了吧?还有你们家主……我来这么久怎么一次都没见过?” 青萝叹了口气拉过一个小马扎坐在我旁边一边帮我擦着额头上的冷汗一边像是打开了话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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