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也不生气撑着床铺想坐起来。
只是手一用力就忍不住倒吸一口气。
我连忙过去扶着他说:“你别乱动了回头再把线弄炸开。
对了盖说你被迫击炮打中了?” 二叔的额头还包着绷带裸露的胳膊也能看到擦痕。
我掀开被子见他半个胸膛和一条右大腿都被绷带紧紧缠绕。
至于其它的小伤数不胜数。
几乎可以想象当爆炸产生的冲击波混杂着弹片飞舞过来时二叔是处于何种危险的境地。
难怪以他向来没个正形的性格都忍不住对我说险境环生这个词。
我看的眼眶通红倘若二叔真的在柬埔寨出事我怎么办?他是我们家和爷爷的联系纽带倘若没有二叔可能家里早就和爷爷成了真正的陌生人。
关于这件事我始终对爷爷有所不满。
和毒贩争斗是多么危险的事情为什么非要二叔去做?就算不用三叔我们也可以花钱找人啊。
这种事情难道非得我们自己人出头。
才算成功吗?对爷爷来说天下是自己打出来的。
别人打下的疆土那是别人的。
如同古代的将军就算被封个并肩王。
又有什么用处? 我无法理解爷爷的战争思维就像无法理解二叔的商人思维一样。
他们的观念和我太不一致有时候也会因此产生些争执。
不过二叔并不怪爷爷。
他同样认为这件事自己必须去。
至于为什么是他去而不是三叔还是那句话都是自家人谁去不一样?难道我不可以死老三就能了?这样的想法是因为二叔心里有兄弟情。
我和三叔不熟但不代表二叔不熟。
只能说这些矛盾源于爷爷和我分开了太长时间我们已经是两个不同家庭的人。
二叔的伤不算轻也不能算重。
他的运气确实好那枚炮弹落点稍偏在屋子外面炸了。
有家具墙壁什么的做缓冲他才侥幸捡回一条命。
而且他离爆炸点最近却是受伤最轻的。
所有弹片基本都是擦身而过最严重的肋部也只是一个很小的贯穿伤口。
唯一不好的是听觉因为冲击的关系可能会有所影响。
不过医生经过细密检查后说只要以后不遇到同样的事情。
多注意远离巨声区域听觉受损不会太严重的。
相比之下那些阿赞以及柬埔寨当地的“盟友”有的就不幸多了。
就在离二叔不足一米的地方。
有个年轻的向导被一枚大弹片穿透了脑门整个脑袋当场炸开红白之物崩的到处都是。
还有一些人伤胳膊断腿的那都不说了。
而这件事。
引起阿赞们的愤怒。
他们原本没想用太激烈的手段行事就像我们平时约架一样来帮忙的人多半抱着来“架势”的心思并不是真想砍人。
但这次近距离热武器袭击让阿赞们明白。
无论对谁都可以心软但对毒贩必须心狠。
所以他们冒着极大风险。
潜入距离那名毒贩不足百米的地方。
不但下了降头还用一些匪夷所思的邪术进行攻击。
毒贩身边同样聚集了很多法师但面对泰国阿赞的怒火他们同样没什么防备。
在挡住一波攻袭后也开始了反击。
双方就这样带着愤恨打起来。
各有死伤。
幸亏泰国这边的白衣阿赞听到消息赶来支援缓解了己方的压力。
这些擅长解降的白衣法师出手对方的攻击如石沉大海很难掀起什么浪花。
两天后。
双方停止了争斗那名差点被阿赞折腾死的毒贩终于受不了每日被众多邪术攻击的恐惧。
他退却了愿意给牌商们一个良好的交易环境并声称会向其他同行做出提醒。
希望他们也不要再为难牌商。
达成了目的牌商们果断停止争斗。
派了那么多阿赞过去每日的花销绝不是小数字就算是众人联合可也有很多人觉得吃亏了。
这种情况下如果再打。
只会适得其反。
因此爷爷立刻向牌商们发表声明让他们把阿赞都拉回来。
至于两国阿赞因为攻击产生的仇恨以后再说吧。
二叔在事情结束前就被送回泰国进入曼谷最好的一家医院接受治疗。
他虽然没受重伤但耽搁一日。
一些伤口已经有所感染。
幸亏这里的医生水平不错抢救及时才把他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我听的心惊肉跳忍不住埋怨说:“受了伤还不立刻回来在那呆着干什么?你又不能打又不能动就不怕白白死在异乡!” 二叔笑着说:“做事总得有始有终不然让人笑话。
我是老爷子派去的不能给他丢这个人。
用他的话说我们家只有战死的勇士。
没有逃跑的懦夫!” 我的炮火立刻转向了爷爷说:“他七老八十了脑袋糊涂什么勇士和懦夫。
他要那么勇敢当初干嘛逃来泰国?” 二叔听了这话脸色一板说:“娃仔别没大没小。
老爷子当初走那是大势所趋他活下来才有了今天的成就不准你这样说他!” 见二叔发火我真是郁闷不已。
大势所趋……屁吧明明就是儿子对父亲的盲目崇拜。
可这话不能再说了否则二叔肯定更不高兴。
我不想再他受伤的时候。
还惹的那么不高兴便闭口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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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我的泰国牌商生涯第九十五章 二叔受伤来源 http://www.baojie910.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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