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彻的目光沉静而冰冷像北境终年不化的积雪落在云薇身上。
那一瞬间云薇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快被冻僵了。
她下意识地垂眸避开了那锐利的审视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擂动几乎要跳出来。
他看到了吗?看到她凭空变出食物和水?还是听到了她和巴图那番“离经叛道”的辩驳? 袖中的饼干和水瓶仿佛变成了滚烫的山芋烙着她的皮肤。
她竭力控制着呼吸不让自己的颤抖显得太过明显。
脑海中弹幕却因为新角色的出现而瞬间沸腾。
【弹幕:哇!帅哥!】 【弹幕:这演员谁?这气场绝了!一看就是大人物!】 【弹幕:盔甲造型好评!细节拉满!】 【弹幕:主播快抬头啊!让我再看看帅脸!】 【弹幕:感觉来者不善啊主播小心!】 云薇心里苦笑。
何止是不善这位可是能决定她生杀予夺的人。
萧彻并没有在门口停留太久。
他只是淡淡地扫视了一圈目光在云薇身上多停留了那么一瞬便迈步走了进来。
军靴踩在冰冷的石地上发出清晰而规律的“嗒、嗒”声每一下都像敲在众人的心尖上。
俘虏们将头埋得更低连大气都不敢喘。
负责看守庭院的队正巴图连忙小跑着迎上去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与刚才的嚣张判若两人:“将军!您怎么亲自到这种污秽之地来了?有什么事吩咐小人一声就好!” 萧彻没看他目光掠过地上——那里还有一点云薇不小心掉落的饼干碎屑。
他声音平淡听不出情绪:“方才何事喧哗?” 巴图脸色一僵支吾着不敢回答。
他总不能说自己在刁难俘虏反而被说得哑口无言吧?那也太丢脸了。
云薇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就在这时萧彻的目光转向了她:“你说。
” 两个字不容置疑。
云薇深吸一口气知道躲不过去。
她缓缓抬起头尽量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镇定又带着一丝属于亡国公主的屈辱和脆弱。
“回将军”她声音沙哑带着恰到好处的虚弱“方才这位军爷……拿来一件旧物询问民女其用途。
民女据实以告并无喧哗。
” 【弹幕:主播演技可以啊!这小可怜样拿捏了。
】 【弹幕:据实以告?哈哈好一个据实以告没毛病!】 【弹幕:将军快信她!她好看她说的对!】 萧彻的眉梢几不可查地动了一下。
他看向巴图:“是何旧物?” 巴图冷汗都下来了只好硬着头皮将那个白玉药盒双手奉上:“就、就是这个……属下以为是宫中的奢靡之物就、就拿来问问……” 萧彻接过玉盒修长的手指摩挲了一下上面的纹路又打开看了一眼内侧。
他显然是识字的目光在那“普济坊”三个篆字上停顿了一瞬。
然后他合上盒盖将玉盒抛还给巴图。
“普济坊的药盒专治小儿惊厥。
”他语气依旧平淡却像一记无声的耳光抽在巴图脸上“何时成了奢靡之物?” 巴图的脸瞬间惨白如纸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将军恕罪!是属下无知!属下愚钝!” 【弹幕:哈哈哈打脸来得太快!】 【弹幕:将军是个明白人啊!】 【弹幕:舒服了舒服了!】 【人气值+5+3…】 云薇暗自松了口气但悬着的心并未放下。
萧彻的明辨是非反而让她更加不安。
一个不囿于偏见、观察入微的敌人远比巴图这种蠢货可怕得多。
萧彻没再理会巴图目光重新回到云薇身上那审视的意味更浓了。
“你认得篆字?还懂药材器物?”他问道。
一个深宫公主有这等见识未免有些奇怪。
云薇心跳漏了一拍连忙垂下眼睑低声道:“回将军……民女母妃……生前喜好金石古籍民女耳濡目染略知一二。
宫中皇子公主时有病痛故也……认得一些药坊标识。
” 她将一切推给已故的母妃和宫廷生活合情合理。
原主的记忆里确实有一位早逝、出身书香门第的母妃只是并不得宠连带着原主也像个透明人。
萧彻静静地看着她没有说话。
那沉默仿佛有千斤重压得云薇几乎喘不过气。
她能感觉到那目光如同实质一寸寸地刮过她的脸颊试图找出任何一丝破绽。
【弹幕:压力好大……我隔着屏幕都紧张了。
】 【弹幕:将军是不是怀疑了?】 【弹幕:主播撑住!别慌!】 半晌萧彻才移开目光对跪在地上的巴图冷声道:“值守失仪自去领十军棍。
” “谢将军!谢将军!”巴图如蒙大赦连滚爬爬地跑了。
庭院里再次恢复死寂。
萧彻没有再看云薇转身离去仿佛只是处理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直到那玄甲身影彻底消失在院门外所有人才如同溺水得救般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几个瘫软的俘虏甚至直接坐在了地上。
云薇也虚脱般地靠在了冰冷的石壁上后背早已被冷汗浸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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