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震耳欲聋的枪声响彻老林。
两百米外一只正在亡命飞跃一道倒木的豺在空中如同被无形的重锤击中般猛地一颤。
身体僵直了一瞬随即像一个破口袋般摔落在倒木后的雪地里。
背脊上爆开一团血雾鲜血在雪地中迅速洇开。
砰—— 枪栓拉动子弹壳弹出翻滚。
陈冬河手臂稳得出奇枪口几乎只追着那两点红褐色跳动一秒。
第二枪! 又一只逃出近三百米的豺被强大的莫辛纳甘步枪子弹击中。
巨大的冲击力将它打得翻了一个筋斗滚落在一个雪窝里抽搐几下便没了声息。
最后那只豺显然是最狡猾强壮的利用起伏的地形和树木掩护已经窜出将近四百米眼看就要钻进一片密集的灌木丛消失不见。
陈冬河深吸一口气眼中杀机凝聚如实质。
枪身稳稳架好准星牢牢套住那在雪地和树影间快速闪动的目标。
砰—— 第三颗子弹旋转着撕裂空气。
奔跑中的豺如同被迎面而来的汽车撞上身体骤然向侧后方抛飞出去在空中打了个旋儿重重地砸在一棵云杉树根下。
后腿无意识地蹬了几下身下的白雪很快被温热的液体浸透一大片再无动静。
雪坡上寂静再次笼罩下来比先前更添几分血腥的凝重。
风似乎也停了。
解开腰间紧勒的绳索陈冬河手脚麻利地从几米高的横枝上滑下稳稳落地。
手里攥紧了那把厚背柴刀。
那些被打伤的豺狗跑不远他必须彻底清理干净杜绝任何后患! 脚步踏在咯吱作响的染血积雪上他没有丝毫怜悯如同一个冷酷的战场清扫者。
每一刀都迅捷而精准带着果断的咔嚓声利落地终结了那些残喘豺的痛苦和挣扎也彻底掐灭了它们复仇的任何可能。
当最后一只还在低声呜咽的瘸腿豺被一刀断喉后冰冷的林间只剩下寒风穿过松针时发出的呜咽像是为这场单方面屠戮奏起的祭歌。
接下来是更加耗费时间和耐性的工作——剥皮。
陈冬河拿出特意准备的大块油布垫着手极其小心地避开豺身上流出的腥臭血液和那些沾了脏污的部位。
他可不想让这些吃过人的畜生身上的什么东西沾到自己皮肤上。
一张、两张、三张……十六张豺皮。
这些毛色暗淡底绒稀疏的皮子远比不上真正的狼皮油亮漂亮。
他费力地将它们堆在油布上再用油布仔细裹成一个大包袱。
确认没有血渍露在外面污染空间后才意念一动这包散发着怪味的东西被单独塞进系统空间的一个角落里跟那些鲜肉远远隔开。
空间大了就是好虽然膈应好歹塞得下。
看着地上十六具横七竖八姿态扭曲散发着浓烈血腥和内脏臭气的豺尸陈冬河没有任何处理的兴致。
这东西人没法吃肉酸还有毒。
但大自然的清道夫总会光顾。
那些躲在雪地里、树根旁的豺獾狐狸之类的食腐小兽会欢天喜地地享受这顿血腥的大餐。
这满地的血腥气对于整个寒冬里都在饥饿边缘挣扎的山林野物来说就是最大最诱人的饭馆招牌。
不再看这狼藉的现场陈冬河提着他的柴刀辨认了一下方向踩着愈发沉重的积雪向屯子的方向走去。
今天的运气算是彻底栽了。
只想做个弹弓而已却换来一场与豺群的生死遭遇和一身晦气。
陈冬河舔了下有些干裂的嘴唇心里暗自盘算。
三颗子弹十三根箭矢换来十六张油光水滑的豺皮。
算上弹药的损耗刨去成本统共也就赚个百十来块。
这趟进山只能说勉强糊了个口粮了胜于无。
正带着些许遗憾从密林边缘钻出准备打道回府时一阵略显慌乱的窸窣声从不远处的灌木丛后传来。
陈冬河心头一紧猛然扭头望去。
嘿! 只见刚才那群豺狗蹿出来的林子前面竟慌慌张张跑出两只野山羊! 公的那只体型壮硕弯角粗犷母的略显瘦小些肚子却圆鼓鼓地坠着。
四只羊眼正好和陈冬河瞪大的眼睛撞了个正着。
“操!” 陈冬河几乎想都没想右手一翻弓箭凭空出现在掌心。
挽弓搭箭动作快得像一阵风手指一松。
嗡—— 伴随着弓弦震颤强劲的箭矢撕裂冰冷的空气精准无比地洞穿了那只公山羊的脖颈。
噗嗤! 血花瞬间在雪地绽开一朵刺目的红梅。
公山羊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呜咽前蹄一软轰然栽倒四条腿抽搐了几下便不动了。
旁边的母山羊惊得“咩”一声尖叫调头就想往林子深处钻。
“想跑?” 陈冬河眼中厉色一闪嘴角却咧开一个弧度。
弓弦再次紧绷第二支箭已经离弦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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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重生79狩猎带空间野味堆满天第93章 活该它们倒霉来源 http://www.baojie910.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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