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吹落了枣树最后几片叶子也吹来了比秋风更刺骨的流言蜚语。
这一次不再是泛泛的“资本主义尾巴”或“雇工剥削”而是直指苏晚个人的名誉。
起初只是些含沙射影的暗示渐渐演变成露骨的污蔑。
“一个农村丫头凭什么搭上军工厂的关系?还不是靠那张脸...” “听说她经常单独去找赵主任‘谈工作’一谈就是大半天...” “林长河也是戴了绿帽子还帮人数钱...” 这些恶毒的谣言像毒蛇般在村庄的角落蔓延比之前的任何闲话都更伤人。
这一次不仅是眼红苏家的富裕更是对一个人清白的践踏。
苏晚最先察觉到异样。
她去井边打水时几个正在洗衣服的妇人立刻压低声音用那种混合着鄙夷和好奇的眼神偷瞄她;她去供销社买东西王经理的态度也变得有些尴尬和回避。
最让她心痛的是作坊里的女工们看她的眼神也带上了几分探究。
虽然赵婶子和秀云依然坚定地站在她这边但新来的几个女工明显有些动摇。
“晚晚你别往心里去。
”赵婶子安慰她“那些烂舌根的就是见不得别人好!” 苏晚强颜欢笑:“我知道清者自清。
” 但夜深人静时她还是忍不住落泪。
重生以来她什么苦都能吃什么累都能受唯独不能忍受清白被玷污。
那些污言秽语像针一样扎在心里让她寝食难安。
林长河很快察觉到了她的异常。
她夜里的辗转反侧她强装镇定下的委屈都没逃过他的眼睛。
“怎么了?”这晚他终于忍不住问声音里带着难得的急切。
苏晚摇摇头想装作没事眼泪却不争气地掉下来。
在林长河的追问下她才哽咽着说出听到的谣言。
“他们说我...说我是靠不正当手段才拿到订单...说我和赵主任...”她说不下去了泪水涟涟。
林长河的脸色瞬间阴沉得可怕。
之前的谣言他可以置之不理;但这次触及了他的底线——他妻子的名誉。
“谁说的?”他的声音冷得像冰握着拳的手背上青筋暴起。
苏晚拉住他:“别去!越闹越大反而更说不清...” 但林长河已经站起身眼神是她从未见过的骇人:“不能让人这样污你。
” 第二天林长河早早出门说是去公社买农具。
但苏晚注意到他换上了那件她买的白衬衫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神情冷峻得像要上战场。
一整天苏晚都心神不宁。
作坊里的气氛也很诡异女工们窃窃私语看她的眼神复杂。
只有赵婶子一如既往地支持她大声指挥着工作试图打破这种尴尬。
傍晚林长河回来了。
他的白衬衫沾了些尘土表情却轻松了许多。
吃过晚饭他照常去检查鸡舍兔笼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
但村里却炸开了锅——最爱传闲话的王老五媳妇那个谣言的主要散布者突然闭门不出据说被吓破了胆。
有人看见林长河去找过她但具体说了什么没人知道。
“你去找翠花了?”晚上苏晚忍不住问。
林长河正在磨镰刀头也不抬:“嗯。
” “你...没把她怎么样吧?”苏晚有些担心。
“讲了讲道理。
”他语气平淡但眼神锐利“以后不会有人乱说了。
” 苏晚这才注意到他右手关节处有些擦伤显然是用力握拳所致。
她心疼地拉过他的手:“你又受伤了。
” 林长河抽回手:“小伤。
” 但苏晚坚持为他清洗上药。
煤油灯下她仔细地为他的伤口涂药眼泪又不争气地掉下来:“对不起都是我惹的麻烦...” 林长河抬起她的脸目光深沉:“不是你惹的麻烦是那些人心术不正。
” 他拇指轻轻擦去她的泪水动作罕见地温柔:“你很好比谁都好。
” 这句话让苏晚的眼泪流得更凶。
她扑进他怀里紧紧抱住他的腰:“长河哥谢谢你信我...” 林长河的身体僵了一下随即放松下来轻轻回抱住她:“永远信你。
” 这一刻所有的委屈和不安都消散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心和温暖。
苏晚知道无论外界如何诋毁只要这个人相信她支持她她就有了面对一切的勇气。
第二天谣言果然平息了许多。
翠花见到苏晚都绕道走其他长舌妇也收敛了不少。
作坊里的气氛渐渐恢复正常。
但苏晚发现林长河的保护欲明显增强了。
她要去供销社办事他必定陪同;她和赵主任谈工作他就在不远处等着;甚至她去井边打水他也会找借口跟去。
这种过度保护让苏晚既感动又好笑:“长河哥我不是瓷娃娃一碰就碎。
” 林长河表情严肃:“人言可畏。
” 最让苏晚意外的是这天赵主任来谈新订单时林长河竟然破天荒地主动递烟倒茶还与赵主任聊起了部队的事。
两个男人相谈甚欢赵主任临走时还拍着林长河的肩膀说:“老弟放心我把晚晚当亲妹子看!”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文地址七零锦绣小农媳第24章 又一次流言蜚语来源 http://www.baojie910.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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