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还在下车窗上的水痕一道道滑落像谁来不及擦掉的泪。
江逾白的手一直包着我的手塞在他大衣口袋里暖意从掌心慢慢渗进来。
我没说话他也安静只有雨刷左右摆动的声音一下又一下。
车子停在法院门口时我盯着那几级台阶看了很久。
石阶被雨水打湿泛着冷光像是某种提醒——那里不是庆功宴也不是颁奖礼是我曾经一个人坐过的地方旁听席最角落的位置没人看我也没人替我说话。
“不是你有罪是他。
”江逾白忽然开口声音很轻却像钥匙一样拧开了什么。
他转头看我眼神没有逼迫只有一种我知道会接住我的笃定。
我点了点头推开车门。
法庭里比想象中安静。
法官念判决的时候语速平稳字句清晰:“被告行为构成强制猥亵罪情节恶劣判处有期徒刑三年不予缓刑。
” 我坐在原告席上手指无意识地抠着包带边缘。
大脑一片空不是因为震惊而是太久绷着一根弦突然松了整个人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三年。
这个词在我嘴里滚了一圈没发出声音。
视线不由自主地飘向旁听席。
那个位置空了很久现在却被他占着。
江逾白穿着深色衬衫袖口扣得一丝不苟坐姿挺直目光始终落在我身上。
察觉到我的看他微微颔首动作极小却让我胸口一松。
原来有人等你赢是这种感觉。
走出法庭时外面已经围了不少记者。
闪光灯亮起来的瞬间我脚步顿了一下。
喉咙发紧脚底像踩在棉花上。
那些问题劈头盖脸砸过来:“林小姐您担心对方上诉吗?”“您和江先生的关系是否影响案件公正性?” 我下意识想往后退一步。
一把黑伞撑开稳稳遮在我头顶。
江逾白站到了我身前肩背宽阔将所有光线和镜头挡去大半。
他没有大声呵斥也没有回避只是轻轻把我往怀里带了带让我的肩膀贴着他。
“当年你被排挤时我说过要让你站在阳光下。
”他低头说了句声音不高刚好落进我耳朵里“现在你可以抬头走了。
” 我仰起脸雨水被伞檐隔开落在他的肩上。
他的外套湿了一片颜色变深可伞还是稳稳地偏向我这边。
有记者不甘心继续追问:“江先生您以私人身份介入司法案件是否有不当之处?” 江逾白侧过头看了那人一眼语气淡得像在聊天气:“再拍下去江太太要收费了。
” 周围静了半秒随即响起一阵低笑。
记者们互相看了看有人收起了相机。
我愣住心跳漏了一拍。
他以前从没这么叫过我。
不是当面不是在这种地方更不是对着镜头。
可他说得自然好像这名字早就该属于我只是今天才正式宣布。
“走吧。
”他拉着我的手往前迈步。
台阶一级一级往下雨水顺着伞骨流成线。
我们走得不快但他每一步都踩得稳。
路过一辆采访车时我听见车载广播正播报新闻:“……江氏集团总裁江逾白现身法院外公开支持女友林溪女士胜诉性骚扰案两人举止亲密疑似已论及婚嫁……” 江逾白没停下也没反驳。
我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他又握紧了我的手。
“别怕。
”他说“这次不是你在扛是我们一起。
” 我点点头没再看镜头也没躲闪。
伞下的空间很小但足够遮风挡雨。
他的体温透过衣料传过来让我想起高中那年冬天我忘带手套他默默把自己的递给我说了一句“手冷容易写错字”。
那时我不懂现在明白了。
他从来不是突然出现的人他是早就在那里等我回头看见他。
走到路边司机已经把车开过来。
车门打开前江逾白忽然停下。
“等等。
”他松开伞单手撑着另一只手伸进内袋掏出一个信封递给我。
我接过指尖碰到纸面有些粗糙。
信封没封口里面是一张照片。
画面有点模糊像是用手机偷拍的。
我站在图书馆门口背着书包低头系鞋带。
时间应该是傍晚路灯刚亮照出我影子拉得很长。
照片背面写着一行字:“第428天她终于笑了。
” 我猛地抬头看他。
他嘴角微扬眼里有笑意也有点说不出的东西像是藏了太久终于敢拿出来晒一晒的珍藏。
“你还记着这些?”我声音有点哑。
“哪一段都记得。
”他说“你挑香菜的样子抄笔记写错行揉纸团的样子小组作业被孤立也不求人的样子……我都看着。
” 我鼻子一酸赶紧低下头。
“所以别觉得丢人。
”他声音低了些“你没做错什么错的是他。
而你赢了堂堂正正。
” 车门再次打开司机等着。
我攥着那张照片没放手。
“上车吧。
”他说。
我没有动。
“江逾白。
”我叫他名字像很多年前那样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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