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林晚被一阵细微的“哒、哒”声惊醒。
那声音像是木槌轻敲瓷碗的边缘又像雨滴落在青石板上清冷、规律却带着一种说不出的诡异节奏。
我猛地睁开眼心跳如鼓冷汗顺着脊背滑下浸湿了睡衣的后襟。
窗外没有风窗帘纹丝不动整间屋子静得能听见自己血液流动的声音。
可那“哒、哒”声依旧在继续从书架的方向传来一声又一声像是某种倒计时又像是谁在轻轻叩门。
我屏住呼吸盯着那排老旧的胡桃木书架。
它是我从外婆家搬来的漆面斑驳边角雕着褪色的莲花纹。
平日里它安静地立在墙角堆满旧书与杂物可此刻它却像活了过来透出一股阴森的压迫感。
然后我看见了它。
瓷偶站在床边离我的脚不到半尺。
它穿着褪色的红肚兜小脸惨白如纸眼睛是两粒黑得发亮的玻璃珠嘴角裂开至耳根露出一个近乎撕裂的笑容。
它的头歪着像是颈椎断裂的孩童脖颈处有一道细密的裂痕像是多年前摔过又被拙劣地粘合起来。
“主人……饿了……” 声音从它口中传出稚嫩得像三四岁的孩童却夹杂着腐朽的气息像是从潮湿的棺木中爬出的低语。
那声音不像是通过空气传播而是直接钻进我的耳朵贴着耳膜爬行令人头皮发麻。
我张嘴想喊喉咙却像被什么堵住发不出声音。
冷汗浸透了睡衣指尖冰凉。
我想动可四肢仿佛被无形的绳索捆住动弹不得。
只能眼睁睁看着它缓缓抬起一只瓷手指尖泛着青灰的光泽朝我的脚踝伸来。
就在那手指即将触碰到我的瞬间我猛地抽回腿整个人从床上滚下撞翻了床头柜。
台灯“哐当”落地玻璃碎裂声炸响我几乎是爬着扑向墙边的开关手指颤抖地按下。
灯亮了。
惨白的光线瞬间填满房间。
我喘着粗气回头看向床边——空无一物。
瓷偶不在那里。
我强迫自己冷静一步步挪回床边目光扫向书架。
它就在那儿面朝墙壁背对着我红肚兜的带子微微晃动像是刚刚被人放回去。
可我的视线忽然凝固。
床单上赫然印着一个小小的泥脚印。
那脚印只有孩童大小五指分明湿漉漉的像是刚从泥地里走出来。
它从床沿一直延伸到地板最终消失在书架前。
我蹲下身指尖颤抖地触碰那痕迹——冰冷、潮湿带着一股淡淡的土腥味像是雨后坟地的泥土。
我猛地缩回手胃里一阵翻涌。
这不可能。
我住的是公寓三楼窗外是水泥阳台根本没有泥土。
而且瓷偶是瓷的它没有脚更不可能留下脚印。
可那脚印就在那里真实得令人发疯。
我强迫自己冷静翻开手机相册找到几天前拍下的瓷偶照片。
那是我从外婆遗物中翻出来的据说是她年轻时从一座废弃庙宇带回来的。
照片里瓷偶面朝镜头笑容温和嘴角并未咧开。
可现在它脸上的裂痕清晰可见像是被人用刀划开。
我盯着照片忽然发现一件事——照片背景里的书架瓷偶是面朝外的。
而此刻它面朝墙壁。
它转过身了。
我浑身发冷意识到一件事:它在躲我。
或者它在等我睡着。
那一夜我没再睡。
我坐在沙发上抱着膝盖盯着书架直到天光微亮。
清晨六点我终于支撑不住迷迷糊糊睡去。
醒来时已是中午阳光洒进房间一切如常。
瓷偶依旧面朝墙书架安静床单干净。
可我知道那不是梦。
接下来的几天我开始留意它的变化。
每天清晨它都面朝墙;可每到深夜我总能听见那“哒、哒”声。
有时是书架有时是衣柜有一次我甚至听见它在浴室里敲击瓷砖像是在数着什么。
我开始做噩梦。
梦里我回到外婆的老宅那是一座深宅大院青砖灰瓦院中有一口枯井。
井边坐着一个穿红肚兜的小孩背对着我轻轻哼着童谣。
我走近她缓缓回头——是瓷偶的脸。
她咧嘴一笑井水突然翻涌无数双小手从井中伸出抓向我的脚踝。
我惊醒发现枕头湿了一片不知是汗还是泪。
我开始查资料。
翻遍民俗志、地方志终于在一本泛黄的《南岭异闻录》中找到线索。
书中记载民国年间某村有一户人家女儿夭折父母悲痛欲绝请匠人以女儿生前模样烧制瓷偶供于家中。
起初一切正常可数月后家中频频失窃鸡犬无故暴毙夜夜有孩童哭声。
后请道士查看方知瓷偶被孤魂附体借瓷身还阳夜间游走觅食——食的是活人的“魂气”。
书页上还附有一张模糊的插图:一个红肚兜瓷偶脚下印着泥脚印井口隐约可见。
我浑身发抖几乎拿不住书。
难道外婆带回的正是这样的东西? 我盯着瓷偶忽然注意到它脚底。
那原本光滑的瓷底竟有一圈极细的刻痕像是符咒又像名字。
我找来放大镜勉强辨认出几个字:“林小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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