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死一般的寂静之后是压抑到极致的嘶吼:“老陈!我们暴露了!‘灯塔’主服务器被锁定了最多五分钟他们就能突入核心!” 说话的是老K他是项目里最顶尖的防火墙专家。
他的声音第一次带上了绝望的颤音。
陈志远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但他的声音却异常冷静像淬了冰的刀锋:“怎么被找到的?” “不知道!对方像幽灵一样绕过了我所有的预警!这不是常规技术部门的手段是……是更高层级的力量!他们要彻底拔掉我们!”老K的呼吸急促得像是破旧的风箱“怎么办?我启动自毁程序吗?我们所有的心血……” “不。
”陈志远斩钉截铁地打断他目光穿透窗外沉沉的夜色仿佛能看到一张正在收紧的无形大网“自毁就等于承认我们输了。
老K听我指令放弃所有防御打开一个后门把他们放进来。
” “什么?!”老K的声音陡然拔高“你疯了?!” “没疯。
”陈志远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波澜“我们的根须早就不是那台服务器了。
他们想拔掉灯塔我就让他们亲手把火种打碎散向整片大地。
执行‘萤火虫’预案。
”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随即是决绝的回答:“……明白。
萤火虫启动。
老陈保重。
” 通话切断。
陈志远缓缓放下手机一股巨大的虚脱感涌了上来。
结束了又或者说刚刚开始。
他靠在冰冷的墙壁上脑海中不受控制地闪过一幕幕画面那些被他们小心翼翼埋下的“火种”此刻是否已经有了燎原之势? 他想起了李默那个代号“织网人”的家伙。
闽西的山体滑坡现场暴雨如注泥石流像一条黄色的巨龙吞噬着村庄。
官方救援力量还在几十公里外艰难开路现场只有三支自发赶来的民间救援队。
他们来自不同县互不统属装备简陋却形成了一种诡异而高效的协作。
一支队伍手里的专业破拆工具最全他们二话不说就在最危险的核心区挖人;另一支队伍大姐最多她们在后方临时搭起的雨棚下支起十几口大锅煮着滚烫的姜汤谁从前线退下来冻得嘴唇发紫就有人把一碗热汤塞进他手里;还有一支全是玩越野摩托的小伙子他们用轰鸣的引擎在冲毁的道路上接力把伤员一个接一个地往外送。
临时指挥部的指挥官看得直皱眉拿着大喇叭想强行统一调度却被一个满身泥浆的队长拦住了:“领导别!你们那套流程太慢了等人开会研究完底下埋着的人早凉了!我们这儿就一个规矩——谁有家伙谁挖谁有空谁上!” 当时李默就蹲在这片混乱的泥地里满手油污正低头修复着一部被雨水泡坏的对讲机。
那是现场唯一能穿透山体干扰的通讯设备。
一个救援队员看他年纪轻轻却一脸沉稳忍不住问:“兄弟你以前也是干救援的吧?看你这架势不像普通志愿者。
” 李默头也没抬只是摇了摇头声音沙哑:“不是我只会修机器。
” 机器修好滋啦的电流声响起三个毫无关联的队伍第一次被连接在同一个频道里效率瞬间又提升了一大截。
那天深夜所有人都累瘫在临时帐篷里李默却独自走到雨棚外在一块被冲刷下来的木板上用一块锋利的石头深深地刻下了一行字。
“真正的协作是没人指挥也能心有灵犀。
” 第二天清晨雨停了。
那块木板被发现上面的字被小心翼翼地抄录进了后来成立的三县联合救援队的纪要首页署名只有一句——“一个修对讲机的外乡人”。
陈志远的嘴角泛起一丝苦笑。
老K他们以为服务器是核心可他们不知道像李默这样的人才是真正的网络节点是打不烂、拆不掉的“活服务器”。
思绪流转他又想起了苏晓芸那个代号“书记官”的女人。
她的新书《倾听的禁忌》本是一本冷门的社会学观察手记却意外被南方某市的城管局看中列为“柔性执法培训教材”。
消息传来出版社欣喜若狂准备在再版时给她冠上“社会创新先驱”的头衔大肆宣传。
苏晓芸却立刻打去电话语气坚决地要求出版社删掉所有赞美之词只在作者介绍里留下一句:“一个忠实的记录者”。
书发到基层起初并没人在意。
直到一名年轻的执法队员在又一次与占道经营的小贩激烈争吵后疲惫地回到巡逻车上翻开了这本书。
他读了一整夜。
第二天他的巡逻车一侧多了一张手写的纸条:“今天我先听你先说。
” 奇迹发生了。
那个曾经最让他头疼的“钉子户”老大爷第一次没有破口大骂而是对着这个愿意听他说话的年轻人滔滔不绝地讲了半小时自己的难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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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穿越成废物高中生看我逆天改命第208章 根不争阳光才把树影撑得最远来源 http://www.baojie910.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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