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子爷一句“换马”家里再没人敢出声。
再说三子爷是种地的老把式农活上的事终究还得听老爷子的。
于是小三吃完饭便跟着爷爷去了三叔家。
事情很快谈妥三叔为表感谢还额外搭了一辆八成新的马车。
两家皆大欢喜各自满意。
爷孙俩牵着马回来一路走一路端详越看越是欣喜。
这匹枣红色公马浑身毛色油亮虽不算高头大马但个头也快赶上小三了。
它精神抖擞呼呼地打着响鼻一副生机勃勃的模样。
分产到户之后不再是“大锅饭”了。
刚开始许多人还有点不适应——几点下地自己说了算没人催工、没人扣钱也没有上工钟声催促。
可到了秋天看着完全属于自家的粮食那种喜悦是真真正正发自内心的。
秋收时节这匹枣红马出了大力。
全家看到它干活的劲头都觉得换对了——这马不仅活计好脾气也不小。
有一次拉庄稼三子爷抽了它几鞭子马突然“毛了”。
所谓“毛了”就是突然失控、疯狂奔跑甚至把三子爷从车上甩到了地上。
老爷子那年七十多岁幸亏身子骨硬朗休养一周便无大碍。
从那以后三子爷就管这匹马叫“顺毛马”。
这匹顺毛枣红马后来还有过几次神奇的经历对三子家来说它通人性、让人又爱又恨说是“宝贝”也不为过—— 当然“恨”只有一点点更多的仍是疼爱。
那么这匹顺毛马究竟经历了什么?您别急听我慢慢道来。
那年暑假三子与二哥还有爷爷一道去大南山砍柴。
靠山屯三面环山柴火并不难找但要论坚硬耐烧还得是榛柴——也就是榛子树。
这类柴火火劲足、耐燃烧家家都喜欢可附近没有得去二十里外的大屁股山才砍得到。
那天一大早爷仨套好马车带上干粮和水就出发了。
到了大南山他们把马拴好让它吃草三人就拿刀开始砍柴。
怕孩子们觉得闷爷爷还讲起了解放前的趣事。
三子和二哥总缠着爷爷讲用扎枪打鬼子的事老爷子也爱说这段每次讲起来还稍加“加工”—— 有时说捅死三个鬼子有时说两个有时连翻译官也一并“解决”。
三子和二哥常笑着调侃:“爷你咋每次说的数都不一样?是不是吹牛啊? 说不定赶明儿您要说一枪一个扎死了一个连的鬼子!” 爷爷听了也不生气反而笑道:“我倒是真想全都捅死!看那帮畜生还敢祸害咱们不?” 爷仨边说边干一点不觉得累。
不知不觉一上午过去三人坐下来吃午饭—— 带的是没放油的发面饼虽然简单却软和可口就着咸鸭蛋倒也吃得满足。
吃饱喝足一看柴火已砍了七八十捆加上三人回程要坐车差不多够一车了再多马也拉不动。
爷爷便让三子去牵马。
那匹顺毛枣红马也吃饱了正悠闲地甩着尾巴站着。
三子上前解开缰绳朝车那边牵打算套车装柴。
可这马似乎歇舒坦了不愿干活走得有点慢。
三子顺手用鞭子抽了它两下—— 这下可好“顺毛马”不乐意了。
有句话怎么说?伤害不大侮辱极强。
这马脾气一上来挣脱缰绳就跑! 三子见状就追马见人追反而逗起他来:你追我就跑你停我也停。
气得小三子犟脾气也上来了—— 真是一头“顺毛驴”追一匹“顺毛马”整整二十多里山路两个“倔家伙”一路竟跑回了家。
到家时小三子累得浑身瘫软。
那马却早进了院子。
三子妈一看吓了一跳—— 自从上次老爷子摔伤她一直心有余悸这又是出什么事了? 正着急时看见小三满脸通红、大汗淋漓地喘着大气进院忙问怎么回事。
三子一边跟妈妈解释一边把马牵到房后拴在电影放映杆上抡起鞭子就要抽它—— 二十多里地跑回来他是真来气了! 三子妈赶忙拦住:“你还是个孩子这马年纪也不大才五六岁比你还小呢! 它还得拉柴火、拉你们爷几个发点脾气咋了? 再说你不是最喜欢这枣红马吗?真打它你不心疼啊?” 三子一听还真有点心疼了。
他上前摸了摸马背顺毛马也像是消了气呼呼低鸣仿佛在说: “咱俩和好吧还得上山拉柴呢。
” 三子像是懂了它的意思解开缰绳在妈妈帮助下骑上马又朝大南山奔去。
这一来回大概两个小时。
等他返回时爷爷和二哥早已把柴火归拢好甚至躺在柴堆上睡了一觉。
见三子牵马回来赶紧装车。
三子却累得直接躲到一边躺着去了爷爷和二哥看着直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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