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眠咬咬牙捂住连秋深的嘴沉声道: “小秋深盼着点他们好行不行?” “...我就是担心...” “嘘。
” 话眠指节收紧目光死死盯着斗奴场四壁的铁笼。
风洛和白笙被分别推进相邻的铁笼里。
笼门“咔哒”落锁侍者将锁链扣在井壁的滑轨上只要上头一拉铁环对应的笼子就会整个倾翻把奴隶直接倒进斗奴沙地。
风洛抬眼正对宾客席。
话眠坐在贵客席中间黑牌垂在腰侧指节却因用力而泛白;连秋深半侧身子目光不断扫向井壁滑轨嘴里念念叨叨像在数着场上的奴隶数量。
两人面前摆着果酒与筹码却无人动一口。
白笙倚在笼子里依旧懒散似乎他并不是在这种狭小逼仄的铁笼子中而是坐在贵客席上。
但事实上整个斗奴场上已经挤满了人。
汗、血、火油、甜酒混成一股令人作呕的闷热。
白笙向来五感敏锐但这次却没有表露出半分不悦。
整个场上的铁笼里这两人混在其中倒成了最显眼的。
不用仔细去找只一眼就能瞧见两人在哪个位置。
但这并不好起码在这种情况下不是个绝对的优势。
能来这地方的人都不是什么善茬太显眼反倒会惹祸上身。
但这地方场下有看守是六个光膀子的彪形大汉奴隶上不来斗奴主下不去。
话眠和连秋深现在能做的只有坐在席位上等着今晚的比试早早结束。
两人正端坐着一边注意着风洛与白笙的动向一边观察着斗奴场里的情况。
在整个场地的上方还有二层与三层看台。
二层围栏嵌着青绿灯笼灯罩上烛形符纹一闪一闪照出里面一张张戴着半脸面具的贵客。
三层更暗只垂下厚重珠帘帘后偶尔掠过一抹暗红袍角让人看不清楚。
但话眠猜三层大概率只有一个人。
连秋深也注意到了三层的情况假装俯身端酒借杯沿遮挡小声嘀咕: “三层那家伙这么神秘应该就是楼主了吧?” “九成九。
” 话眠以指背轻敲桌面用极低的声音回他。
“一层看台是我们这些散客二层应该是权贵包厢三层只垂一道帘摆明就是给楼主独享的最佳视角。
” 两人正嘀咕着坐在一旁的年轻男人突然凑了过来。
这男人眉清目秀唇红齿白与这斗奴场格格不入。
“二位是新来的吧?看着很面生啊?” 话眠抬眼正巧与这人对视上她指尖微顿面上却带笑道:“是啊第一次来图个新鲜。
” 男人“哦”了一声扇子轻摇扇骨竟是用红玉雕成烛影一照像有血光流动。
他压低声音笑得温文尔雅:“那二位可要小心这儿的新鲜常常要用人命来换。
” 连秋深假装嚼果子侧头含糊道:“不就是斗奴死呀活呀的这个我们进来前已经听说过了。
” 男人低笑一声似乎是被连秋深的话给逗笑了。
“斗奴?那只是开胃小菜。
” 他微微倾身声音轻得像毒蛇吐信:“真正要人命的可是这里的押注。
” “押对了活;押错了死。
” “尤其是你们这样的新奴主可得小心了。
” 押注这件事几人都没听说过铺子老板娘说只需要夺得魁首就能见到楼主可并没告诉他们还有什么押注环节。
话眠心里一紧一种不好的预感顿时生了出来。
她想问问关于押注的事情却被这男人挡了回来。
他笑的实在阴邪红玉扇子碰到话眠嘴边堵住话眠的下一句话。
“嘘姑娘斗奴要开始了。
” 果然他话刚落下场上一声锣鼓敲响整个斗奴场瞬间鸦雀无声。
铜面鼓手扬起槌第二声紧随而至血井四壁的火把“嗤”地窜高。
话眠被鼓点震得胸口一紧唇边还残留着红玉扇骨的冰凉。
那男人的笑近在咫尺声音低得只有她听得见: “姑娘押注马上开始你可选好了生与死?” 他收扇起身衣袂掠过她手背话眠脸色一白瞪大杏眼方才的不安感在这刻彻底落实下来。
连秋深察觉异样刚要开口却被鼓声打断。
场中侍者高举铜盘依次走过每张几案盘中放着四枚乌木筹码其中两枚刻着红色的“生”字另外两枚却刻着黑色的“死”字。
侍者在话眠与连秋深桌前停下躬身微笑:“贵客请押。
” 同一时间井底铁笼开始倾斜锁链哗啦啦收紧奴隶们像被倒出的货物一个接一个滑向沙地。
两人一时间在筹码与场地之间来回转着视线。
押生还是死?押了会怎样两人一概不知。
侍者见二人迟迟不做出选择俯身声音高了几分: “二位可选好了?若是再不定注铜生便要替二位选择了到时押中生或死可就不由二位做主了。
”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本文地址囊中妖第144章 卦相卜生死押生死来源 http://www.baojie910.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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