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堰晨猛地睁开眼额头冷汗滑落指尖不受控地抽搐了一下。
他坐在床沿呼吸急促掌心死死压住心口仿佛那里还残留着某种看不见的拉扯。
梦里的画面太清晰了——她站在血阶上青衫被风吹得鼓动胸口空了一块眼睛却一直盯着他不说话只是流泪。
可这一次他没有伸手去扶。
因为他察觉到了不对劲。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做同样的梦了。
每一次都是从那个角度从她的左侧三步远的地方望过来连发丝飘动的方向都分毫不差。
自然的梦境不会如此规整更不会次次都在他意识最松懈的刹那侵入。
他抬手抹了把脸指腹蹭过眉骨时顿了顿。
识海深处传来一阵滞涩感像是有细线缠住了神识流转的路径。
他闭目凝神顺着那股异样缓缓探去果然在灵台边缘摸到一丝外来的波动——极细微近乎无形但确实存在。
它像一根刺扎在记忆与感知交界处轻轻一碰便引出那段不愿回想的画面。
“人为的。
”他低声说声音沙哑。
他没起身也没唤人。
只是盘腿坐回床上双掌交叠置于膝上开始运转内息。
一圈灵流自丹田升起沿着经脉游走全身在经过识海时特意放缓速度将那缕异种气息一点点剥离出来。
过程缓慢而沉重每推进一分太阳穴就胀痛一分但他咬牙撑着直到那丝灵力彻底脱离神识化作一缕灰烟从鼻尖逸出。
窗外天色微亮第一缕晨光斜照进来落在他腰间的佩剑上。
剑身映出一道裂痕般的反光正好横过他的脸。
他盯着那道光看了片刻忽然开口:“来人。
” 门外值守的弟子立刻推门而入低头候命。
“调北库三个月内的失窃记录还有城南说书人的审讯卷宗全部送到密室。
另外查寒音庙近半月是否有香火供奉痕迹若有是谁留下的。
” 弟子应声退下。
姜堰晨站起身走到案前抽出一支空白玉简以指为笔点出一道灵印将昨夜捕捉到的残余波动封存其中。
他盯着玉简上浮动的纹路眉头越皱越紧——这不是普通的幻术手法没有咒语回响也没有阵法轨迹更像是顺着情绪缝隙渗入的影子悄无声息地撬开了心智防线。
唯一能掌握他过往私密、又具备这种手段的……只有祥鹤楼。
可许锦佑已死尸体至今未寻。
即便有人想借她的名头搅局也不可能知道他与她在寒音庙的那些事——那是他们之间从未对第三人提起的秘密。
除非…… 他想到一种可能手指微微一顿。
除非幕后之人并非靠情报得知而是直接翻阅了他的记忆。
而能做到这一点的要么是精通梦引之术的高阶修士要么就是……真正经历过那段时光的人。
他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若许锦佑真的回来了呢? 随即他又否定了这个想法。
死去的人不可能复生更何况当时他亲眼看着她倒下内丹被取出生机断绝。
那一幕太过真实不容怀疑。
可如果不是她又是谁? 他拿起玉简走出寝殿一路穿过长廊直奔威虎门最深处的密档阁。
守阁长老见他亲自前来不敢多问立即打开禁制放他进入内层。
姜堰晨在一堆卷宗前坐下逐页翻阅。
北库失窃发生在七日前丢失的是三枚传信符用途不明;两日后城南街头出现说书人讲述少主夜探废立典籍的故事;紧接着议事厅两名长老爆发争执险些动手;五日前东渠脚印中断沈怀安被传出突发重病闭关不出;昨日媚香楼烧毁多份旧档…… 他抽出一支笔在纸上画出时间线将每件事标注其发生节点。
很快一条脉络浮现出来——几乎所有异常事件之后门内都会紧接着爆发一次内部冲突。
这些事件看似孤立实则环环相扣像是有人在背后推动节奏不断制造压力逼他疲于应对。
而就在他焦头烂额之际梦境开始侵袭。
这不是巧合。
这是布局。
对方的目的不是杀他也不是夺权而是耗他。
耗他的精力乱他的判断让他在一次次虚假危机中失去对真实的掌控。
姜堰晨放下笔靠在椅背上闭眼思索。
如果这一切真是祥鹤楼所为那他们必然还藏着一张底牌——沈怀安。
此人曾是媚香楼安插在医阁的眼线如今突然闭关外界传言其病重将亡可偏偏就在这个时候威虎门接连出事节奏精准得如同配合演出。
他睁开眼目光冷了下来。
“去查沈怀安闭关的医阁暗中布下三道感应阵一旦有人出入立即回报。
另外封锁所有观梦类法器流通凡私自持有者按叛门论处。
” 传令弟子领命而去。
姜堰晨独自留在密室重新审视那枚封存了灵力残迹的玉简。
他取出一块古镜将玉简贴近镜面催动灵识激发其共鸣。
镜中渐渐浮现出一段模糊的波纹形状扭曲带着某种古老符文的残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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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我命由我不由天我靠谋略虐渣成神第32章 识破假象之敌心警觉来源 http://www.baojie910.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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