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触感从背部传来那是“手术台”上粗糙皮革与尚未干涸的、前一位“客人”可能留下的污渍混合在一起的黏腻感觉。
老莫里那双布满疤痕和刺青的手正用一种与我记忆中消毒酒精截然不同的、散发着刺鼻酸味的暗绿色液体粗暴地擦拭着我背上被棍棒抽打出的淤伤和擦痕。
“嘶——”剧烈的刺痛让我牙关紧咬倒吸了一口凉气手指下意识地抠紧了台子边缘。
这感觉不像治疗更像是在用砂纸打磨伤口。
“鬼叫什么?”老莫里头也不抬声音粗嘎动作没有丝毫放缓“锈蚀街的耗子都比你能忍。
这点伤死不了人。
”他用一块看起来像是某种粗糙兽皮打磨成的布蘸满液体用力按压着伤口仿佛要将那刺痛感直接摁进我的骨头里。
我强迫自己分散注意力目光扫过这个狭小、肮脏却设备诡异的空间。
墙壁上挂着的绝不仅仅是手术刀那些带着钩子、锯齿、甚至还有吸盘的金属器具在摇曳的油灯光下闪烁着寒光更像是一套完整的刑具或异形解剖工具。
角落里的架子上摆满了各种颜色的玻璃瓶和陶罐里面浸泡着难以名状的组织器官有的还在微微搏动。
空气中弥漫的复杂气味——血腥、草药腐烂、化学试剂的刺鼻还有老莫里身上传来的浓重体味和机油味——混合成一种令人作呕的配方不断挑战着我的胃部极限。
这就是我眼下唯一的“仁慈”。
内心涌起一股巨大的荒谬感。
我从一个科技高度发达的宇宙逃难而来最终却要依靠一个疑似疯狂科学怪人的地下医生在一个如同中世纪炼金术士洞穴的地方苟延残喘。
“好了皮肉伤处理完了。
”老莫里扔掉那块脏布拿起一个透明罐子里面是一种闪烁着微弱蓝绿色荧光的、如同活物般缓缓流动的凝胶。
“‘烁光苔萃取凝胶’好东西能促进细胞再生就是敷上去有点‘刺激’。
”他所谓的“有点刺激”是将一大坨冰凉的凝胶直接糊在我的伤口上瞬间带来的是一种极致的、如同千万根冰针同时扎刺又混合着灼烧感的剧痛!我闷哼一声身体不受控制地弓起冷汗瞬间浸透了额前的头发。
这痛苦持续了将近一分钟才缓缓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异的麻木和清凉感伤口处的火辣疼痛确实减轻了大半。
我瘫在台子上大口喘着气仿佛刚经历了一场酷刑。
“别装死。
”老莫里不耐烦地拍了拍我的脸递过来一支装着浑浊不堪、如同泥浆般墨绿色液体的金属注射器针头粗得吓人。
“稳定神经的对付你脑子里那些‘维度噪音’。
张嘴。
” 看到我眼神中的抗拒他嗤笑一声:“怎么?怕我毒死你?小子我要弄死你比碾死一只发光虫还容易用不着这么麻烦。
”他粗暴地捏住我的下巴将针头直接抵在我的颈动脉附近“别动扎歪了你可就真成白痴了。
” 冰凉的液体被强行注入一股寒意顺着血管迅速流遍全身直冲头顶。
原本如同被塞进一团粘稠棉花、不断有混乱图像和噪音炸响的大脑仿佛被这股寒意洗涤了一遍那些纷乱的杂音渐渐平息眩晕感也减轻了不少思维变得清晰起来。
他确实有真本事。
这个认知让我稍稍安心但随之而来的是更深的警惕——越是有效意味着他接下来的“检查”可能越危险。
“现在让我们谈谈真正的交易。
”老莫里洗了手(如果在那盆漂浮着油污的黑水里涮几下算洗手的话)目光灼灼地转向我那双鹰眼里毫不掩饰他的贪婪和探究欲。
“你提到的那种‘未知序列’、‘网状神经’、‘奇特频率’……详细说说。
每一个细节都不要漏掉。
” 我知道戏肉来了。
我躺在台上闭上眼睛开始竭力回忆并放大刚才被灌输知识时那些混乱幻象中的碎片用尽可能生动却又不失模糊的语言描述出来:“……那是一片无边无际的紫色……不是液体更像是一种发光的雾气……里面漂浮着巨大的、如同神经网络般的结构它们在自主搏动发出一种……一种很低沉但能穿透灵魂的嗡鸣……我还‘看’到一些信息片段像是某种生物的遗传密码但结构完全不同是以一种立体的、闪烁的节点方式存在……” 我一边描述一边偷偷观察老莫里的反应。
他听得极其专注身体微微前倾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不时拿出那个骨板记录器用尖锐的石笔飞快地刻画着一些我完全看不懂的符号嘴里喃喃自语:“发光雾气……神经网络……立体编码……难道是‘虚空蜉蝣’的群落意识?或者是某个未知上古遗种的生物信息残留?太不可思议了……” 看到他的反应我知道鱼饵已经奏效。
但我也清楚光靠空口白牙的描述不足以让他满足更不足以抵消“清理者”可能带来的风险。
我必须展现出更多的“价值”或者将他的兴趣牢牢绑在我的“特殊性”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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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无序穿行者第8章 颅内的低语与街角的杀机来源 http://www.baojie910.com
我警告你笑喷我可不不负责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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