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千岁这头挂断电话心中愤恨不平地看向墙面隔壁住着陈槐。
他不知道自己这种情绪怎么了好端端地突然不受控起来眼睁睁看着自己做些不可理喻的事情这要是放在以前他指定厌恶地掀白眼说一句别想诓他。
他什么样的为人处世自己能不知道断不可能会这样。
修长温润的手指抚摸左腕的千里传音镯微微闪着金光的镯线又将他的思绪萦绕地万千回转。
窗外是大雨瓢泼争前恐后的声音豆大的雨珠悉数敲打在窗户上搅得余千岁心烦睡觉是睡不成了总不能干瞪眼直到天亮这未免也太难受了。
余千岁洗完澡穿着崭新的浴袍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丝滑的绸缎随着他左右转动腰间的带子一时松开若隐若现展露出余千岁健硕有力的身材他蹭地一下坐起来砰砰两下穿上拖鞋敲开隔壁房间的门。
陈槐顶着一头尚未干透的短发不情愿地打开门谁在这个时间点敲门这不纯纯找骂吗。
陈槐不满右手握住室内电话停顿起来正打算通知前台把工作人员赶走门外的声音再一次响起。
听筒被陈槐扔到一边他不耐烦地打开门门外站着余千岁一身白色的缎面浴袍松松垮垮地挂在他身上让陈槐瞬间想到上一次在余千岁家中见他也是这副慵懒的模样。
“有事?” 陈槐双臂交叉靠着门框显然不打算让余千岁进去。
余千岁视若无睹侧着身体大步流星朝屋内走进去。
“你在干吗?”没头没脑地问出一句话。
陈槐伸长脖子向走廊看去安静的走廊没有其他人出没他咚地一下把门关上离着余千岁六米的距离站在门廊的位置不打算向里面移动。
余千岁双腿跨坐在床尾揉了揉垂下来的头发较之以往的外在形象这一刻在陈槐眼中余千岁多了几分“求饶讨好”的意味故意下耷的眼尾好似乖巧的大狗平时明明像是一头深居浅出运筹在握的狼族首领现在好似换了个物种秉性也发生转变。
陈槐语调平淡“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余千岁拍拍身旁的位置“你要不要过来坐?” 陈槐不领情手搭在门把上“没事的话要不你回去?我还得休息。
” 山不过来他去就山余千岁向陈槐走来浴袍下隐约可见腿部肌肉的弧度棱角分明的踝骨打造出他笔直如白杨的长腿造物主完美的技法在余千岁身上展现得淋漓尽致他的腿部线条刻画得流畅且利落仿佛遵循了艺术品最完美的几何公式。
举手投足之间山间孤冷的杉木香气在余千岁发间若有若无地飘散随着他的靠近味道愈发清晰可闻木质冷香调悉数钻进陈槐的鼻子让他皱起眉头只觉得鼻头发痒。
陈槐的手指摩挲鼻尖张开手掌阻止余千岁的进一步前进。
“你到底有什么事?非得这个时间来找我?” 余千岁的唇角勾起一抹淡笑似是冬雪覆盖的泉水风一吹显现出透彻清冽的水面。
“我有两个问题想问你。
” 陈槐默默后退半步梗着脖子说:“问。
” “是这样的。
最近有一些事扰地我心烦意乱让我无从下手不知该怎么解决。
” 陈槐看着面前慵懒的余千岁一下子就想到他身为云落山会长要担的重任身居其位自当担责如果是有关公会的事情他耸耸肩面不改色对视余千岁的双眸“我帮不了你。
” 余千岁的进攻忽地停下眼皮下的失落一扫而光他瞬间恢复之前的眼神在陈槐看来果然刚才是余千岁的伪装哪里是狗分明是批皮故意靠近他的狼。
“我还没说你怎么知道帮不了我?”余千岁的笑意里染上三分苦涩陈槐看在眼中手指贴近唇边咂摸几下明明没有喝咖啡却品出柑橘香烘焙咖啡豆的酸甜苦涩。
他微微歪头“那你倒是说啊究竟什么事情能令余大会长心烦?” “心烦到连觉也不睡跑来我这向我寻求答案。
”和余千岁、吴期他们待的时间长了陈槐说话也带上几分阴阳怪气的意味不过话是这么说的他的眉眼透露的关心丝毫没有不耐烦的意思。
余千岁肩膀卸力重新走向屋内靠着窗户坐在藤编椅子上面他转过头不再看陈槐泼天的雨水裹着凉意变成见缝就钻的细藤尖端用力将窗户拉开一条小缝随后呼朋唤友把所有的雨水携伴搭肩拉进屋中。
更有一些淘气的甩起碎石恶意击打窗户似是要争个第一。
陈槐尽管离得再远也把噬人般的雨鬼看得一清二楚白色钩花窗帘随着冷风激荡在墙角肆意撒欢裂成蛛网的玻璃最中间出现破洞左右推拉的窗户齐聚合拢在中间两边的缝尽是雨水跑进来。
陈槐看着头疼实在搞不清楚余千岁来找他干什么发什么神经现在又非得跟琼瑶剧一样上演雨水裹身才能好受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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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无限啊我收主神第119章 进退拉扯来源 http://www.baojie910.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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